看着身下支支吾吾口鼻抽气的男人,君主又一次体会到了征服者的快感。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服饰不过是衬托,真正的高贵应当来源于自身。你不这么认为吗?…你在发什么呆?你不这么认为吗?” 乔衍邽哪里敢说不字?自然满口称是。多年来的磨练,现而今的蹭饭吃,他没得选择。 她见身下的男人口服心不服,这也难怪,肚子里还鼓鼓囊囊满是俗物呢。小手轻轻按压隆起的小腹,他随之痛苦不堪。不为别的,她灌的水,可比手机那个拍视频的女人灌得多。 “不过,这儿我得处理好呢。我也是为了你好。” 手提包内,一小盒杜蕾斯避孕套出现在手中。甭管在外面多么花心烂漫,丈夫闫家琦也好,她君主也罢,两个人除去他找小妾,找别人都得把避孕做好。国朝不同于前朝,莫说庶出,私生子女照样有遗产继承权。万一俩人婚变或者去世,多出一个不可控的野孩子就是多出一个炸弹。 《大宅门续》的最后,为了争遗产,家里的孙子辈乱作一团,占光数钱疯死,慧子挨砍吓死,美子神经抽死,占安还好,虽然疯了,还活着。就是这样,第三任正房收养的李天意进门,占光直接叫他野种,可连他都有机会从养母那儿拿白家的地契房契与百草厅股权。 没有必要为了玩,横生枝节。老爷子现在不行了。 别看她老公现在在医院,一副孝子贤孙孝感动天的模样,现在背地里也暗暗巴望着老爷子没了,连他那个继承家业的哥哥养老爷子送的钱算在内,他闫家琦能沾个浑水便宜继承一波。 正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天下大乱无良民。 身下这个随处可见的穷人,不过是脸长得好看,没有像某个“网红”二代说的“穷人只配当保安”风里来雨里去不说,家里听说还有个老不死还没咽气的老王八蛋吸着血,这样她都给他一个当男宠的机会,实在是天恩浩荡。 只要躺在床上、地上或者她指定的任何地方,把她伺候舒服了,让她能忘了在家伺候死鬼老公的乏味与庸俗,钱都是小事。 粉红色的避孕套,搁在两人的肉体当间。君主两腿一跨,重新做好,按着英语,这个姿势叫“cowgirl”,不过就算她见多识广,实在不明白男下女上,为啥得扯上牛。 “爱是不应期待回报的,所以,无论我对你做过什么,你对我的感情都不会改变。对吗?” 君主说着过于天真的话语。现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谁能相信呢?一时间乔衍邽懵了,心想身上这位有夫之妇兼金主是不是带入感情过多,混淆出假戏真做的错觉。 可能这会儿,她确实有些意动。 她跟闫家琦结婚,多少看的是他家的关系网,自家用得着方便。再说闫家钱多,她想买个名牌包,去个名牌店,逛个蒙特卡洛(摩纳哥赌场区),不要太容易。 B港区多的是虚情假意。大家不管是战列舰还是驱逐舰,到了这都是职场上班,下班的区别仅仅是单身住宿舍还是结婚住外面。港区的女孩子,照样讲江湖。 可能因为这样假来假去的事太多,君主玩眼前的男人过于顺手,竟然一时间忘了两人原本的关系。 “哦,不好意思,我有点太欣赏你了。不劳你费事,我接着来。” 迅速的插入。避孕套底部的环亲吻阴道靠里的一侧阴肉。 此时的乔衍邽,心中脑中有的却是难受。因为随着她自上而下的“吮”阴茎,阴道收紧,他整个身子像挂勾上的衣服,带着一起上下动,腹中的积水一会儿压迫精神虚弱的脊柱,一会儿反向向上挤压肝脏,一会儿又往前撑紧肚皮,一会儿又往下逼迫肾脏膀胱… 每一次上下的抽插,腹中胀满肠胃的积水让他浑身如翻江倒海。 至于为什么这会乔衍邽说不出话,很简单:君主趁着刚才拿避孕套,顺带手把黑色开口式口塞套在他脑袋上。细铁链拴着口塞,往外打开往里塞住。口塞环往内伸出一段金属圆框,牙齿正好让它挡着,上下无法咬合。 龟头挤着避孕套头部的空气,四周的皱褶肉磨肉。他浑身让积水折腾得人仰马翻,身上的她又别出心裁,左右上下来回转腰,阴肉“滚筒“搅得阴茎飘飘欲死。 “服饰不过是衬托,真正的高贵应当来源于自身。不是吗?“ 身上的君主双脚站地,腿叉开V字,骑着身下的“马“。一只手趁机摸到他屁眼上的肛塞,反复按压,似乎是催促着里面舔肠壁的粗拉珠多往里冲。另一只手按在膝盖,毕竟她这种体位太累,双脚发酸,手按着做的舒服点。 身下的男人窘态毕露。身上的君主魂游万里。 她那个姐姐乔治五世,不就是靠秘书舰贝尔法斯特的面子狐假虎威?还有那个傻妹妹威尔士亲王,打仗技能比她好不了,却靠会装王子吃得开。再就是约克公爵,整天阴阳怪气整些阴间玩意,她懂个锤子的打仗?不是乔治五世包庇这俩酒囊饭袋,她君主早就笑傲港区,名扬全国了,哪儿还得靠给老公闫家琦生的三个儿子吃着闫家饭? 她望着身下的男人,突然笑了。重重的一击,屁股撞上睾丸,阴茎很快喷出了精液。精子虚假流淌在阴肉面前的避孕套内。龟头马眼一张一合吞吞吐吐,像是有无数的委屈要素说。对面的子宫口近在眼前,但是相隔一堵”墙“,听不见,看不见,不知道。 不等他射完精,君主赶忙把乔衍邽扶起。因着浴室狭小,她恰好把屁股放到尿酸蚀黄的老旧马桶,让他脑袋塞在旁边的盆式洗手池。 “现在,是时候咯。”只见君主前后玉指微动,屁股上贴的胶布掉在湿漉漉的地上,口中的橡胶口塞拖着脸上的铁链挂靠洗手池边沿像个单线的秋千。 “你可以随便。放心,我不会扣你的钱的。你伺候我很舒服。我很满意。” 于是,脑袋上的窟窿哗啦啦,身下的窟窿哗啦啦。稀屎和着胃酸吐满了洗手池,精油伴着口水喷进了冲水马桶。前面那个口没命往外吐,身后那个口撒欢往下拉。池内花花绿绿,马桶稀里哗啦,好在君主及时打开门窗通风,老土的红苹果蓝底窗帘把月风吹着来,没熏着。 他还没来得及吃碗饭。这不要紧。后面还有的是花样,告别之前肠胃得空。晚饭他自行解决。再者说,附近有干夜场的小饭馆,用不着别人操心。 有道是月下老月楼外楼,人上新人愁里愁。 这一块住的都不是收入过得去体面的人,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月光下可都等着当楼里“加班”的男宠待会来精打细算省吃俭用哩。 病死猪肉做的肉馅包子秀外慧中,黄中带点小黑的炒米饭玉盘珍馐,肚皮翻白近三天的烤鱼美味佳肴,泡过牛油的“(病)牛(猪)柳(肉)”香气扑鼻,月亮之下,若价钱合适,可都是好东西。 第58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白露篇 [chapter:白露(梿)篇] 镜州市,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说是面包车,车的款式却绝称不上新颖。80年代过来的人一看,嘿,正儿八经的老面包车,深色玻璃,浓厚柴油味儿,进了车里,海绵的馊味透过靠垫破洞扑鼻而来。 车里是胶鞋式的塑料布铺地。车门貌似不大靠得住,用力一拉一关,手上能清除感到连接处不结实。连车外上的白色油漆,因岁月久远,大体显乳黄色。车身前后与四个车轮周围多的是刮花,像是江湖大哥身上的刀伤烫伤。 渐渐夕阳西下的太阳,让周遭城乡结合部略显破败的街市更吐露着难以言传的荒凉与无奈。五金店依旧开业,修车行依旧上班,麻将馆大排档依旧忙前忙后。一些闲着无事的大爷大妈寻着路边搭板凳,扇着扇子聊张家长李家短,或者唱着如《定军山》《杨家将》等传统的戏曲曲目。 “哥啊,你说这大街上这么多钱…不是,我说的是这么多人,咱们这次抓谁来?” 一个普通的司机,乍一看像是来开黑车挣外快的。这在镜州不奇怪。鉴于朝廷旗下的出租车公司费用过高,黑车更适合很多人省钱坐快车,有买有卖,散户黑车生意一直很好。 “咱们那儿现在不缺人。不过老板说了,得找个女人奖励一下。咱们这一行不能光靠拳脚不是?”车内一个穿白色背心的哥们扔掉抽完的烟蒂。再不上工,老板不高兴,他们没饭碗。 视野所望,远处的街道出来一位自带白色狗耳的少女。要说为什么她能够吸引住急于交差的大哥,因为… “呜呜呜…又搞砸了…” 这一片人有点脏水都往街上泼,久而久之许多地砖下有的是发酵的臭水污水,而且地方官府施工用“GDP永动机(拆了修,修了拆,GDP,翻几番)“粗制滥造,路面防水做得很差,砖让水泡着浮起,一脚下去脏水必定四溅。细心点的路人看砖的边沿就知道走路小心不踩这样的浮砖,省的脚臭衣服脏。 路上什么都没有。她照样一跤摔倒,浮砖下攒的脏水碰上额头,里面的恶臭一下子撒在她的脸上,引来周遭路人的围观与嗤笑。大哥觉着是个机会。 这丫头看着傻乎乎的。接下来去的地方最好不能是太聪明的人,不然见天儿往外逃跑,他们还得在抓回来,平白增加自己的工作量。 “来,擦擦,真是的,你都多大了,还这样?”大哥与前面勾搭奶牛妹子的哥一样,上来装熟人。周围人看他又是拿毛巾给她擦脸,又是忙着把她搀扶起来,许是这丫头的亲戚,莫管闲事。路人觉着事要结束没了趣味,渐渐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白露也不清楚,从A港区走路去澡堂找时雨雪风玩,走着走着,天亮到夕阳,硬是稀里糊涂走到这里。走了一天,双腿发麻,正好面前的人面善的很,她不疑有他,脸擦好后投入怀中。 “嘿嘿,唔,好困……指挥官好像没在看……继续睡…” 这下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位大哥跟周围的人简单劝解几句,然后抱着怀中的白露上了面包车。面包车一骑绝尘,直奔弘农县月泉乡而去。 ——“咕……好痛好痛……到底是被什么打到了啊……“ 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50年代风格的办公楼内,高过成人膝盖的窗户玻璃外侧糊上染透油污的报纸,上面“京师申奥”的加粗油印字已浑浊难辨。窗外铁栏杆的铁锈在报纸上染上网格状的红色鞭痕。 头顶的电灯不过是电线串挂在天花板铁钉上的一只白炽灯泡。电线许是许久没有打理,灰尘与油污合成的污泥拌着后续飘飞的粉尘,把电线作的好似在泥地涮过再滚白灰。 蛋黄色的灯光照得带黑斑的墙壁处处夕阳晚霞。多处脱皮的红漆木制办公桌,上面铁钉的钢把手貌似平肚水饺。90年代为止常见的玻璃镇纸盖住整个桌面,又不阻止人看玻璃下放的重要的纸质文件。 墙边的木柜子更加悠久,古装剧农家常见的碗筷柜不过如此,却装满了各种边角发黄的文件。柜门上雕刻的鸳鸯戏水凤求凰早是消磨得干净,若非用手细细抚摸怕是连曾经有过这些痕迹都将不知。 昏昏入睡的白露,要是在平时,在A港区,到了这个时点,忍不住要找人玩的夕立、关心姐姐的白露都会找到她,带着迷迷糊糊的她吃饭睡觉。窗外明月初上,四周山林之间,门外满是碎石子被践踏的沙沙声。 “不错,看样子是个好苗子。” 黑煤窑的老板白朝义,非得让手下人火急火燎找个处女来,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自打太宗爷斗倒一度风光无二的卫王,平定了广场之乱,出身基层的他爷爷因为“旗帜鲜明”,坚决果断地参加了弘农县当地对抗卫王朋党的斗争,亲手打死了两个高呼打倒官倒腐败的“反叛学匪”,从此在月泉乡成了一个“无冕之王”,爷死父继,父死子继,乡长职务一家传承,人称“白王”,至于今日。 白朝义的大哥现在虽是乡长,打当今万岁爷继位起到处派巡视组彻查腐败,位子坐的如坐针毡。激烈的权力斗争重燃,官场混的白家难免得罪一些同仁,听着东江省里传来的消息面上是波澜不惊,心下是胆战心惊。 白朝义作为白家的五子,自然担心这边的黑煤窑东窗事发,他锒铛入狱事小,吃枪子事大。 所谓黑煤窑,哪有什么正经人?工人要么是骗的手脚全乎脑子傻缺的智障病人做死工,要么是组织打手外出抓人做奴隶工。打手找的也大多是出狱的刑事犯,档案前科在身找不着正经工作,敢于下死手把黑煤窑工人往渣滓洞白公馆整的主儿。 这群人肯定是顶不住万一的官府查抄的。他手里这么多钱,省内有的是官想黑掉。 这些年,钱,他不缺;关系,他不缺;他缺的,是京师新华宫的情报。 太祖爷的子孙后代现而今安享富贵荣华不多找事,还有几个记得弘农山中有孤忠? 病急乱投医之下,他想起东江省内开矿人的一句迷信:找个没破处的少女上了,身上带着处女血,驱邪伏魔,外加滋阴补阳。一脚照脑壳踹醒,为的是接下来“方便”。 虽说平日他不见得多在乎这句话,现在这个时候,新华宫他搞不定,东江省他说不好,迷信也得上。再说,最近有些奴隶工表现出色,哪怕是分化瓦解奴隶们,他也需要扔出一根骨头。 他满眼的色欲望眼欲穿,着实把从未见识过男女之事的白露吓得不轻。 “唔,白露级首舰,白露……指挥官你好,我叫白露——欸?我刚说过了?唔……因为实在找不到方法回去了,只好留在这里,以后都麻烦您了。” 这儿原先是国营的煤场。太宗爷改革之余,作为“草莽”平乱的赏赐,层层转手,私有化到了白家人手里。这栋楼与其说是楼,不如说是个塔楼,楼下全是空的,上楼必须开门走露天的钢铁扶手与水泥台阶进出。 白朝义望着战战兢兢的雪白狗尾,不自觉情欲大起,金利来的裤腰带摔在地上。满是腿毛的粗壮大腿之上,肥壮的阴茎映在灯下,短短的本体投射出长长的阴影,在灰黄色的墙壁上生生挖出一条黑暗的沟壑。 “我是白露级驱逐舰首舰,虽然原本应该是初春级的……话说回来……这里是?为什么我在做自我介绍……?唔,虽然不太明白,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白露徒劳无益地企图用鞠躬与自我介绍岔开话题。她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门早已从内部反锁。白朝义不做多解,俗话说坏人死于话多,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抱住了白露是又亲又抱。 摸过多少女人屁股的大手熟练地进入少女的私处,快速摩擦尿道口与阴道口。另一只手伸进上衣,把碍手碍脚的白色水手服上衣脱掉,连同白色的吊带胸罩,尽情把玩着大小正巧的酥胸。乳头不过掐两下,尾巴扽了一下,白露浑身过了电,他算是明白这儿敏感,于是雪白的狗味惨遭横祸,粉红的乳头也让血红染透。 “欸……指挥官,这里是哪儿,我怎么感觉全身暖洋洋的……“ 白露未尝人事,不知道这个叫前戏。她只觉得下半身过电的快感好舒服,比以前指挥官送她吃甜点更舒服,比时雨带她去洗温泉更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呢? 这个大饼脸的胖大叔,比指挥官还厉害吗?两只手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两只兽耳都染上了乳头蔓延而来的潮红与情欲。 “我最近总是忘记我忘了什么东西怎么办……到底我今天是要去哪里呢?记不起来了…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要…要尿了…“ 膀胱快速向敏感多变的尿道口输送着黄尿。等到白色内裤与短裙都被清理,白朝义找了个痰盂,抱起娇喘不息的白露靠了过去。 “来,快着点…咱们后面好办事呢。“大手继续飞速摩擦着尿道口的”豆子“。白露实在坚持不住,腰身一弓,黄尿顺着飞进画有莲花荷叶的红白色痰盂,淅淅沥沥打在搪瓷壁像打小铃,着实把尿完舒爽的白露羞耻得不行。 白朝义一看,笑了,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可以肯定,这小妮子,肯定是个处。 尿前摸完尿道口的大手,此刻转而忘情地摸着白露小巧玲珑的肚脐眼。托舰娘在职期间训练的福,腰身没有赘肉,手感如丝绸光滑,捏揉如棉花软嫩。他心下大喜,本来想的是随便拉一个差不多点的少女来驱邪,没想到拉了个面相可爱的小婊子。 虽然她傻乎乎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人尽可夫的骚货,以他阅历女色的经验之谈,此女完全可以当下面那群吃苦受罪的奴隶工中脱颖而出的“先进分子“的奖励,而且绝对不会有不满。 “小姑娘,你瞧,那个痰盂里黄黄的全是你的尿哦。真没想到,你这个姑娘看起来可爱清纯,骨子里这么骚!瞧,尿的这屋子里一股子骚味!“ 此时的白露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抱头大哭。要在平时,看她相貌可爱,别说是犯傻,就是哭,也能让人揪心不已,恨不得赶忙去替她排忧解难,只为能结束这善良孩子的心碎哭声。 可惜,坏人是不怕眼泪的。白朝义又是一笑,赶忙再抱起哭如泪人的白露。一身精光的她玉体横陈趴在办公桌的玻璃面,屁股被他抱起。下半身的阴茎跃跃欲试,准备带给她新的泪水。 深红色的双马尾无可奈何地随着啜泣的震动拍打着无情的玻璃。娇嫩的双乳压在玻璃之上,心不甘情不愿读着身下各类政府文件。乳头压得扁平,拉着尚未发育的乳腺,疼得她如撕心裂肺,哭得更是稀里哗啦。 到了这会儿,阴茎摩擦了下尚未见识开苞的阴唇。白丝的纤细双足悬在空中。 “宝贝,今晚上你得先过过我的屌。别怕,后面有的是男人玩,我不会让那几个痴呆把你玩死的。“再说了,玩死了,后面还得再招新”奖品“上山,还得花车费油价辛苦钱。 肥如香肠的阴茎不由分说,一下子,整根插入白露娇小的体内。处女破后的红颜鲜血顺着阴道口涓涓流出,顺着睾丸与精囊,在深灰色的水泥地上点上数朵鲜艳的牡丹花。 至于,白露,言简意赅,“啊!!!“ 泪水与双乳洗刷着许久不打扫的玻璃面。口水与鼻涕前后挥洒做了玻璃水。持续外流的鲜血灌满了碎成粉末的玻璃心。 平素保养良好的兽尾屡经撕扯拉伸。一会儿双狗耳,一会儿双腿,白朝义变换着老汉推车的姿势,总是不让发麻的白丝玉足有机会感受大地的真实。 双手绝望地抓挠玻璃面,试图把浑身的痛苦与悲戚传递出去。万般无奈的是,这块玻璃面历史悠久饱经沧桑,哪里会怕面前细胳膊嫩腿的蓝皮舰娘? 三十分钟,弹指一挥间。昏暗的老旧白炽灯熏蒸得两人浑身大汗。白露哭不动了,泪流干了,双目发直,脑袋随着身后一次次的撞击前后小鸡啄米,嘴角吐露着涵义不明的本能喘息。 “哈…哈!干着真爽!…你留着处女给谁啊!…我再操…操…老二,给点力啊…快不行了…“ 白朝义干得着实舒爽。饶是如此,作为男人,该射出的时候还是得射掉。忍精不射,那是传说中的德川家康,不是胸无大志的白朝义。 “射了…射了!我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最后的猛烈撞击,亿万精子冲进了蒸熟的子宫各显神通去了。输精管吞吞吐吐,精囊忙前忙后,只剩下身下的白露心如槁木死灰,面如白蜡木偶,喘息之间带着高潮痉挛吞噬着男性的精华。 …”唔,好困……指挥官好像没在看……继续睡…咦,这里是哪……哇,是…” 白露的面前站着五个赤身裸体的大汉,他们都在飞快地撸着手里的肉棒。定睛一看,他们身上遍体鳞伤,有的是以前打现在好的,有的是现在打还没好的,不过因为他们表现特别突出,有一位还会举报奴隶工人阴谋逃跑,为了奖赏,老板白朝义赏他们享用面前的美人。 处女已经到手,别的不再深究。 狼群会因为游戏,咬死一只羊,不吃,不入肚,互相争夺死羊撕咬玩耍,只为了取乐。猫会因为好玩,故意不去一口咬死无路可逃的老鼠,捉弄它,玩弄它,直到最后老鼠没有乐子,猫再吃掉它。塔吉克等中亚突厥系穆斯林民族会办抓羊大赛,骑手们花招百出抢死羊,与狼群同理。 “呜哇啊啊啊啊!对对对对不起请躲开…“ 面前的五个壮汉,两个是神经病抓来干活的,三个是大街上抓来一顿毒打干活的。“活阎罗“白朝义有的是打手”做规矩“。他们自然就是这儿麻木不仁奴隶工之中的“先进工作者”。 区区几句避让的屁话,能止得住他们憋闷至今急待爆发的性欲? …月光隔着糊窗报纸的油腻,看得清清楚楚。两根玩屁眼,三根玩嘴,三根玩阴道,骑着小胸玩,撸着胳肢窝玩,撸着小腿玩,蹭着脚踝玩… 屋子内白露像火油上肉活扒皮的嘶吼叫喊,窗户纸内侧黑影的交错重叠鬼魅纵横,深喉撒尿、“豆子口“射精等花样百出,凡此种种,窗外的明月只当睁眼瞎。 披星戴月的奴隶工们望着远处传来的少女狂叫,麻木地在打手监督下各自干活。 “怎么让那几个轮上了?明明是我先来的…“”你行了吧,再不快点,打手还把你打成稀泥。“ 打手手中的二指粗螺纹钢,让月下多出一对鬼哭狼嚎。明天他俩怕是吃不上猪食了。 第5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金刚篇 [chapter:金刚篇] 镜州市。市海关大楼。与夏国各地的政府办公楼一样,这栋楼依然是五星级酒店水准、新世纪商城规模。大理石垫着地面贴着外墙。楼下的小汽车宛如新车展览会上的展品。 院内的树木草丛修剪得赏心悦目,让其间的美卉花木装饰成夜色下的各色珠宝。大楼正门硕大的“国朝海关”,同样硕大的海关关徽,又让夜色下的静谧无形之间透着不怒自威的官气。 “您好,您好,我就想问一下,怎么我找了几家报关行,这儿都不给清关?” 一位貌似新近从事进出口业务的商人,对着明显比他年轻的一名海关职员打躬作揖。后者漫不经心走在海关大院,不管身后上赶着“虚心求教”的商人亦步亦趋。 “你啊,还是新来的。你看没看见,海关对面有一家报关行?” “知道啊?怎么了?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这名商人刚来镜州,不知道其中的门道。正是碰壁多次,他越想越怪,只好连赖皮带请客,拉上一位看似好说话的海关职员在这儿给他讲。再怎么说,四周的监视器不可能连和风细雨的悄悄话都能录进去。 “那儿的老板,你随便找人问问。念在你是新来镜州做生意,我把话说到这儿,走了。” 区区一句话,瞬间点醒了刚刚改行做进出口的商人:那家报关行的老板,是新任海关关长的亲戚。之前之所以处处碰壁,一来是那些报关行明知如此故意收钱骗他,让他吃哑巴亏也不能闹大;二来是新任关长半年前上任,他来不及在外地得知其中猫腻。 当今圣上鉴于斗倒晋王以后的政局需要,到处派遣钦差大臣查处明目张胆的腐败。所谓明目张胆的腐败,自然就是过于露骨的公款吃喝、公款包女人、一对一行贿受贿等事。 虽说夏国人皆知是黑吃黑,因没啥堂而皇之反抗的合法理由,大部分官员还是“乐天知命”的。不过,自古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对一单线联系没了,一对多再多对多的多线操作兴起了。 比如这儿提到的报关行,如果从这儿——也就是关长的堂弟经营的“直线”报关行——报关,相关的人物名字会特别留在关长的一个黑色笔记本,特事特办。若非如此,要么文件不全,要么货物不合适,哪怕“找”到一个错别字,人家那边照样敢当面把报关文件扔粉碎机里当纸屑,也是“特”事特“办”。 至于从这报关,费用零零总总加在一起,比其他报关行贵了数倍。多出来的钱,想也知道,去的是哪里。人家关长哪里好意思直接要钱不是?再说,海关各个环节多出来的“手续费”,还不都得从这笔一次性支付的钱里出? ——同一天晚上,欧洲大酒店。 “金刚…金刚,你可想死我了~我见到你那一天,你可还在拿文件去找你们家秘书舰呢~” 套房内的液晶电视,关长厉辉烷在政府工作会议上侃侃而谈“新时代海关工作的新要求”。市电视台播音员言简意赅,一会儿“大力开展”,一会儿“贯彻落实“,又一会儿“深入学习”。 “诶~你看看,电视里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 自打进了房间,厉辉烷二话不说,抱上便装而来的金刚那是上摸下揉。掩人耳目的大衣挂上衣架,白衣女护士服早就让他摸得皱皱巴巴。 前凸后翘的娇躯关掉了聒噪不休的电视机。身后的男人刚刚把大手伸进解开的衣领,手指真切感受到了蕾丝胸罩内乳房的丰满弹性。 这些天来,他可是真忍不住。家里那个黄脸婆是为了仕途娶的,现而今老丈人早死了,舅子没长进,他再守着那群老不死小不死,真就是要学童子功自我净身了。 偏偏就这些天,上级关于海关工作开了好几个会议,他实在走不开,工作完回家累得要死只顾睡觉,开会下面那“小兄弟”又跃跃欲试,搞得他真恨不得随便拉个女人立马强奸了事。 “你这么骚,我还不是天天想着你?我家那个我想过了,过段时间离了。没用了,而且到现在还不生孩子。每次吵架,除了哭,啥都不会,真他妈该死。” 貌似是家里的黄脸婆给了他气受,厉辉烷另一只掀开护士服下摆的手,不自觉用了力。 “看样子,您已经充分休息过了吗?现在我可就交由您来指挥了。不过,还请你注意,淑女的大腿不能留下多余的印痕哦。” 金发碧眼的怀中美女香气袭人,出门前喷的薰衣草香水诱得他忍不住花丛下犯罪。刚才的一时意动,他随口用言不由衷的客气话敷衍过去,随后脱去上衣,忘情,动手,解开衣服,扔掉衣服,抚摸。 他前胸上的汗珠与汗毛贴在金刚白皙的后背。一双大手上下揉搓着刚刚脱去胸罩的巨乳。身下的阴茎隔着西装裤品尝着金刚一身的芳香。她的下体,草丛之间,阴肉已显出红嫩。 “你说吧,今晚我怎么给你赔罪?”金刚的乳头刚从指缝露出,乳毛尚在掌心把握,“求求你了,宝贝,你能不能答应嫁给我?我想天天操你。现在跟做贼似的。” 一双美腿摩擦着褪去内裤的粗腿,丝绸般的触感让他欲仙欲死。家里那个死八婆,每次行房比上刑场还恶心,一看那个脸,得,鸡儿直接萎了一大半。 到了金刚跟前,阴茎总能期待着金刚的名器去滋阳补阴。他更是,闻着一头金发,摸着一手硕乳,贴着一水后背,擦着一对白腿,现在这个时间点,拿龙椅跟他换金刚一夜共枕,他都不见得乐意哩。 “亲爱的,你该不会对我的妹妹们,也做出过此等不雅之举吧~”自打那次去A港区,明知故犯的秘书舰翔鹤看出厉辉烷余光中的期待,胖头鲇鱼咬了钩,当晚就安排金刚在港区客房“接待”厉关长。两个人时至今日,早已厮混一起,上了床,赤条条,干柴烈火,办事忙。 “哪里能啊?自打遇上你,我吃鹿鞭,吃鹿茸,鼻血没出,我这身子骨都快被你这个小妖精榨干了。你啊,真骚,我还就喜欢…这奶子,这屁股,这腿,我舍不得。” 滚烫的阴茎疯狂摩擦着金刚的后背。按着这些天他憋得劲,再快一点,输精管的精液马上… “这不可行哦。亲爱的,这么早就‘缴枪’?我还没玩呢。” 玉手紧紧握住阴茎的根部,力度之大速度之快,让鸡巴末梢龟头的神经元痛感压住厉辉烷欲火焚身的性欲,连刚从温柔乡乳沟出来、再去下一个温柔乡细腰的双手不住地悬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你…下手轻点。好家伙,差点我觉得我下面那玩意让人给扽了。” 差点“老二”不保的他一头冷汗。托这下的福,差点冒出头的精液,硬是从龟头与尿道逆流回去,等着下一个激情难耐的高潮到来。他真是尝了一回从热桑拿浴室跌进冰窟窿的滋味。 “如果你认为我过于严肃,那是因为你太懈怠了!区区一次股交,怎么可能击沉像我这样的战列舰!” 金刚算是吃透了这位官场上能大段背诵太祖爷语录的人物,表面上越是熬着耐着装着傻着,其实心窝子越是叫着跳着吵着闹着。别看她像是在训斥他,她敢打赌,厉辉烷心底肯定美滋滋,觉乎让个婀娜多姿的大美女多来点床上情趣,接下来的活塞运动能更起劲更带感。 “是是是,小宝贝,我的金刚,你说啥都对~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像个丧家之犬似的求求你了~让我来一发吧~我真是憋不住了。” 他不顾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官样,二话不说头点地,任由坐在床边的金刚居高临下俯视着赤身裸体的他。说实话,像这么个典型的中年老官僚,金刚按自己说,打死都不会让他上床。 这不是港区私下“流转”很多物资,有些时候难免要用得着海关帮忙需要嘛!前几任关长,她都是这么伺候过来的。 “呼……又多了一张底牌。”金刚的玉足隔着过膝白丝袜踩踏着他的后脑勺,十根脚趾像章鱼的爪子到处捏,“现在这会儿,可不只是磕头才能表达心意呢。所以,亲爱的,除了磕头,我还准备了一些小礼品哦。不用客气,你值得我这么做。” 头顶上的脚挪到两边恰好叉开。阴肉上一对打开开关的跳蛋出现在她一脸坏笑的手上。 “一个我放阴道里,一个我放屁眼里。等会你上来,随便选一个洞插。开关我给你。” 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他当即浪叫数声,庆贺一时的磕头换来了高挑美女的别样风情。 像厉辉烷这种混夏国官场的中年人,简单上个床早就满足不了,非得来个花样翻新,胡萝卜雕出凤求凰,白粉丝烧成鱼翅羹,他才高兴,才得劲,才想是鸡血过了全身,第二天精力充沛回到工作单位继续大谈“收税报国”的道德文章。 他与金刚现在的关系,往公开说那得是“官差外遇“的罪名,深究的话乌纱帽兴许保不住。 为以防万一,虽说刚才他还说着要娶金刚,真到了插入的时候,做贼心虚如他,还是往鸡巴上套了避孕套。刚套好,他许是官场职业带来的疑心病犯了,又从盒子里掏出一层避孕套套好。 金刚望着面前中年男人畏畏缩缩的样子,扑哧一笑。“我要娶你“的话音犹在耳,上下其手的猥亵尚存余痕,真到了要插入的时候,他总是表现成眼前这副煮烂茄子的邋遢样。 几任关长的床榻记忆犹新。金刚心笑,吃着官家饭的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无论工作还是休息都要全力以赴,这是我的准则哟。准备好了吗,亲爱的?“金刚故意把双腿抬到床上,近乎一字劈叉暴露下体,“你看看,我这儿都等着呢。等你喂饱我,咱们再说别的~” 到了这一步,再犹豫,下面那玩意估计当年让前清太监穿越来给割了喂狗。 厉辉烷一等套完避孕套,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去又亲又揉,搞得金刚嘴里满是烟草茶叶味的口水,双乳上到处是手指关节按压的红痕。 “你等等,我告诉你了!你下面都没对准,光顾着对肚子蹭!” 饶是金刚,看他一副发情老狗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不同于平日他道貌岸然时的鄙夷与不屑。一张抽了多少名烟的嘴唇,张口就是美味佳肴发酵的浓烈口臭。结果闹了好久,下面竟然连选哪个穴插都没搞明白,着实让她生起无名火。 “哦,对哦。宝贝儿,对不起,我忘了,我忘了。让你等急了吧?” 他陪着笑脸,手赶忙握住阴茎根部,选了上面的阴道,一下插入。精油虚伪地摩擦着阴道四周浑然天成的沟壑皱褶,倒是骗得龟头热血冲顶不断往里冲刺。 “宝贝儿~嘿…我把…是这里…好了,开关开到最大。来,我们今晚玩个痛快!” 土黄色的大屁股抽插着身下名为金刚的女子。官场上的客气虚伪啊,媒体前的假仁假义啊,啪啪啪,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面前满脸潮红的她,口干舌燥舔舐嘴唇,双目碧眸神秘魅惑。 单单是这副花容月貌,足以让情到深处的厉辉烷 “一发冲冠为红颜”,什么承诺都敢给。 他唯独忘了,生意场利来利往,哪还管什么床上堂前? “亲爱的…亲爱…的…最近我们有…一笔生意…需要走海关…” 厉辉烷哪还管什么有的没的。按着惯例,生意过他那里,“肥油”留一手。他不愁着没钱。 在官场,没钱不行。没钱,上级知道你是谁?没钱,朝廷知道你是谁?有了钱,上司家的孩子能多处“共租”的房产,权贵那的小厮能多辆原装进口轿车,他有机会露脸,方才有机会让人多注意到他的艰苦奋斗勤勤恳恳,功劳记账,日后结算官位高低。 再说,这年头,不送钱不送礼,肯定要得罪人。君子好惹,小人难防,家破人亡,轻而易举。 “还说…什么啊…你办事,我放心…到时候跟我说…” 与寻常偷情的情人不同,他俩是哪怕上了床,如同酒局灌醉傻冒套话,照样知道公事公办。 “今天还很长呢…休息时…嗯…总想着公务就没…啊…有休息的意义了…而且,和我在一起…却想…好爽啊…别的事,不觉得很失礼吗?” 到底是谁先提的?厉辉烷又好气又好笑,好在她在身下,是美女,换个人,他非得骂回去。 “这不是(撞)宝贝儿你(撞)先提的吗?(撞)我这也是(撞)为了(撞)你啊~” 他的手恢复了最初的激情,忘我抚摸着白丝内裹好的小腿肚。大饼脸夹在白丝根部的大腿肚间,两侧柔嫩的腿肉香气扑鼻。舒适的手感,丝滑的触感,他接下来的抽插少了些力度的真实,反而多出脑海中天女下凡白丝拂面的幻秒。 “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起在战场…上消灭敌人,还是…这种救死…扶伤的工作…更令人有…成就感呢。” 金刚的手摸到了阴茎下悬空的睾丸。一对睾丸不住地拍打着红彤彤的屁股。手指游走在精囊与阴茎根部之间,输精管与睾丸成了玉指随意揉捏的玩物。即便小臂碰到下半身两处高速运转的跳蛋开关,震荡照样传递不到指尖按捏睾丸的指尖。 “救死扶伤…哦,我明白了…你是想着我下面快憋死了…好!骚货!我今晚非把你喂饱不可!” 床边柜子上冲泡好的鹿茸茶一饮而尽。身下的金刚将会得到又一个难忘今宵。 “美丽?呵呵,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就不用…特意说出来了…要尿了…” 金刚每次都是这样,提前多喝水憋尿,到了上床时多撒尿,骗给面前的中年男人多些床上的成就感。男人们一个是看地位高低一较高下比优比劣,再一个是看女人好不好干得叫不叫塌床。 果然,面前的男人不疑有他,忘情至此哪还顾得上其他? “小骚货~尿吧~你尿吧~床单我特意让人叫了好几份~随便尿~” 金刚望着厉辉烷发情种猪交配的前后抽插劲头,不禁在心中感慨,甭管男人做官多高,大部分情况下,还是男人征服一切,女人只管征服男人。 清脆的撒尿声浠沥沥,不过被仿佛柴油发动机启动的跳蛋与抽插盖过去。两人耳边,不剩其他,浪叫不绝。时间过去许久,第一发精液圆顺拖着避孕套水泡离开抽搐的阴道。 “我这儿还有点咖啡,你且喝点,我们再来两轮~” 金刚脸上打结的避孕套,滚烫的精液尚存激情过后的火辣。她本能地喘息,等待面前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重整旗鼓”。后面,她还有点“公事”等着他接招呢。 男人陪酒谈生意。女人上床论公务。 深夜,还很长。月亮,照旧亮。倒是天空,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第60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小比睿篇 [chapter:小比叡篇] 镜州市,还是那处废弃大学的教室。 虽说这块土地的产权尚未完成流转,因为位置偏僻无人问津,久而久之荒草长遍各处。然而,与其他任由流浪汉来去自如的荒乱去处不同,其间某处的地下一层教室全都上了锁,而且锁都是新的,门也是新的。通往这一层的路,竟也上了门锁,实在不像是荒废的模样。 “小姐,欢迎来到出口转运的第一站。” 刚刚把货物拉到这儿来的“龙手”卓君渚见着宝了。本来想着在街上随便抓个小女孩“加工”送到国外买家,没成想还真见到一个特别让人心疼的可爱女孩。年纪正好合适,身材貌似还行,关键是长相,还没长开的美人坯子,口感肯定很好。 面前的小女孩双腿套着沉重的小巧脚镣,双手拖着同样可怖的纯黑手镣,每走一步拖着这十公斤的粗铁链子沙沙作响,直恨不得四个小蹄子趴地爬行。至于她嘴上的胶布,眼睛上的黑色眼罩,自打从水泥编织袋里拉出来就没动过。 她不知道,为什么普普通通放学路上,有个男人貌似向她问路,然后带到某处巷子口鼻蒙上什么毛巾,只觉得浓烈的药物气息流遍浑身,失去意识,然后像是在车里颠簸,到了这儿,不知道到了哪里。 无耻之徒!——此时的小比睿真的想把这句话喊破喉咙。可惜,区区一条胶布,锁住千言万语。 “小姐,你别着急。”许是卓君渚看到小比睿透过眼罩渗出的泪水,“我可得给你介绍一个好生意,你愿不愿意接啊?” 国际某处暗网,翻洋葱网络进入。有位俄罗斯买家要吃小女孩的嫩肉,出价不菲。美中不足的是他要先视频联系验货,然后联系清关部门设法运过去,吃新鲜的。 吃鲜肉,卓君渚能理解。夏国人吃鸡,讲究现杀现吃,至今粤地还有活吃猴脑的佳肴,传统的龙虎斗也不过是猫蛇去皮,扔进锅烧个新鲜。邻国安南更是把如何吃活猫变成日常生活必备的一门烹饪艺术。 吃人算什么?从春秋齐国名厨易牙手刃亲子给国君齐桓公做人肉菜(《左传》),历朝历代饥荒的一句常用语“人相食”带过万千家庭千古不变的人间惨剧,直到距离比较近的民朝巴蜀1936年“北川县人肉每斤五百文,饥民故挖掘死尸围食“(《黄炎培年谱》),赤县神州人吃人的历史与文明史同样源远流长。 比之西方式人肉食客的精致细腻,夏国这方面更像是饥不择食的哈巴罗夫。后者殖民混同江,断了粮,便抓当地达斡尔人吃人肉,部落民跑光了就吃队友死尸,扛到与雅克萨城的俄军回师为止。 天下大乱,人物皆非,放眼望去,尽是两条腿的走路肉块,还管什么人不人? 不知道这么没品的事,人家洋大人为啥那么着迷?照着卓君渚自己讲,给他吃兑了水的牛肉猪肉,他有得选,绝不吃人肉。 不过,他满意地看到,面前的少女听完一番声情并茂的讲解吓得跪倒在地,红条白里的短裙下已经流淌出娟娟水流。头上的眼罩已让泪水打湿。胶布封印的嘴唇张合不定,像是在呐喊着不属于她这样一个小女孩的什么可怕词句。 “按着我说呢,人肉其实有着更好的烹饪方法,不是吗?小女孩的肉大体和羊羔差不离,就是人肉因人而异,吃着苦,吃着酸,还有吃着辣味的。 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是什么呢?烹饪咯。咱夏国的烹饪艺术,吊打那群糟蹋好食材摆炫酷造型的洋鬼子妥妥的。比如说人肉,咱用各种调味料调出来不就结了? 要是觉着苦的,咱多放点豆瓣酱辣椒酱什么的,添点八角孜然,用辣带过苦味。这要是觉着酸的,咱稍微加点辣味顺带着点盐,将错就错搞个酸辣口味。 要是觉着辣,更好了,搞点猪油羊油之类的动物油脂泡着,然后拿出来找个炭火烤,随手一把孜然粉盐粒辣椒面撒上,迎着油光,嗯,保准比回鹘羊肉串更正宗~“ 卓君渚兴致勃勃谈着如何有夏国特色地烹饪人肉。然后,他接着把农村如何杀猪的过程解释一下。 “简单,两个人抓后腿拉高点,控制住别让它跑了。拖到板凳石台之类的地方,再来几个按住猪的上半身,一刀封喉,再一刀自喉咙一下至下腹,肠胃肝脏伴着血水流淌脱落而出。 这些得找个盆子接好。不要浪费可以食用的猪下水。猪血晾干了,切成碎块,也不比鸭血旺差在哪里…当然,我相信,以小姐您的体质,肯定用不着这么多人卸大件(分割猪部位)的。“ 如果说最初的那些话尚且只是微不足道的开场白,现在的这番宣告让小比睿忍不住呕吐起来。肠胃内翻江倒海吐了一地稀里哗啦,连带落地的胶布,手上脚上衣服上脸上全是飞溅的呕吐物。 “啧啧啧,现在的小孩子心理素质这么差,以后能干什么大事?你这吐了一地,你说吧?我还得替你打扫!你说,怎么办!“ 夏国的小孩,很多人从小被灌输绝对服从家长与老师要求的教条,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该做什么,而是教条上要求过什么,他们应该照着这些教条去不惜一切做到什么。 按着流行的说法,有尿不撒有屎不拉轻病不请假憋了数节课,只为多做模考真题集的是“好孩子“;父亲生气回家没理由一巴掌打翻自己,决不去讲道理还知道替父亲不容易开脱的是”懂事“;成绩离家长定的目标差了三分,再回家不等爸妈训斥,先吓得快灵魂出窍当场癫痫的是”听话“。 皇帝要唯命是从的臣子。父母要不分是非的孝子。孔子虽死,儒教不废。 小比睿正是一个这样的”乖孩子“。现在的她,第一时间想的是平时的”模式“。 现在对面突然大吼起来,而且随便呕吐好像真的是她不对…万一他说的不是吓唬她,真的要把她送到俄国给人当肉吃…现吃现杀。活烧猴脑的时候,猴子开了天灵盖煮脑,可还是活的。 “求求你…为什么盯着我?…你要是这样的话,我,我就用这个敲你。“她病急乱投医,慌不择言,”拎不动…好沉…好疼!好疼啊!“原来脚镣的粗铁链不小心砸到娇嫩的脚背,疼得她哇哇乱叫,不顾一脸的污渍。 “你瞧你都什么样?来,拿这个擦。“看似体贴的卓君渚扔过去一条又脏又臭的毛巾,自顾自找着铲子与预先备好的沙子,把一地呕吐物拌成泥铲着扔出房间顶上略高的小窗户。 要不怎么说看似体贴呢,首先小比睿一身镣铐沉重无比,动手动脚不亚于台风航船暴雪行军。再者,她虚弱无比,薄弱的神经敏锐地闻到毛巾上浓重的机油味,却毫无气力去扔掉脸上的这块抹布。 甚至,她害怕一丝一毫的抵抗,换来比学校老师更可怕的棍棒拳脚,本能地拿好,把脸上所有脏东西擦了个遍,战战兢兢挪到——以她的小胳膊小腿,挪到更合适——重新坐好的卓君渚面前。 望着面前楚楚可怜的女孩,他突发奇想。为什么这么个女孩非得送去给俄国毛子吃人肉? 倒非他大发善心想着放下屠刀,而是最近他又在暗网上接了个买幼女性“熟练工”的活计,这个买家出手也挺大方,就是不知道一个自称巴哈马买家的人哪儿来的钱,怕不是运到性奴岛吧? …爱泼斯坦老爷子都被道上一起混的酒肉朋友弄死了,并且时隔太久,世人皆忘了罢。肯定是别处。不关他的事。 西方那群白左真跟网上说的那般可恨,老是禁劳什子的跨国性交易,搞得他在国内进“货”落落大方,送“货”出国上门弄得跟打游击战似的,坏他生意给他添乱。 “龙手“如他,与主要经营国内”人口物流“的二拐子不同,专做对外生意。刚果哪个黑人军阀想要买个夏国女奴,科威特哪个阿拉伯土豪想要买个俊俏小伙,美国谁想尝鲜吃个独特标准的华夏活人”肉禽“,他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方式,只要出价爽快,给钱大方,不拖泥带水,货到了结。因着经验老道,业内称他为”龙手“。 “要想放过你,也不是不行。毕竟我手上还有其他的货源。“ 小比睿即便闻所未闻什么叫“国际人口运输“,听这一通解释也明白了:要是不争取,面前的男人肯定会照着说的去做,不会犹豫。 她半是真心,半是假意,带着满脸稀里糊拉的油污,索性跪着挪到他的双腿前,哭天抹泪,泣不成声。若是寻常人,看到小女孩这般梨花带雨,定要动容说情。 可惜,她的面前,是来来回回做了多少人肉生意的卓君渚。小年轻遇上老油条。 等她哭掉了最后那点自由的气力,气喘吁吁趴在他的胯前对地喘息换气,他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抓住小比睿的脑袋,让她小小的鼻孔尽情品味西裤拉链另一侧,那跃跃欲试的雄性气息。 现在的她,失去了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为以防万一,他任凭湿哒哒的眼罩挂着,不让她亲眼看看,这个正在用裤裆内凸起的阴茎摩擦脸庞的男人长相如何。 “可爱的小姐,您肯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您还会觉得,从里面冒出的味道酸臭无比,不过,不要紧,谁让您这么可爱呢?我愿意给您最后的一个机会。“ 最后的一个机会!不能再错过了! 当他解开裤腰带,褪去内裤,充血的阴茎跳将而出,弹在小比睿鹅蛋白的脸蛋上。她不敢挣扎,无力叫唤,害怕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于是不管不顾,鼻孔使劲闻着尿道往外飘出的鱼腥气,嘴唇不自觉地来回吻着阴茎与睾丸,下巴磨蹭精囊的底皮,像是等待主人赏赐奖励的看门狗。 他不急于立刻插入娇小的嘴唇。一生最初的性事,她得好好记住。后面换了多少个男人上她,她随时随地都得能想得起,最初的这次是个什么模样。 走遍大江南北的皮靴蹬在忙前忙后的屁股上,靠着自带恒温的肉制脚凳叉在一起。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一小半加在小小的屁股,压得她不住娇喘不息。幼女的芬芳染红了阴茎的血管,龟头肿大,是时候了。 “好了,你先不要继续吸了。瞧你那个贱样。来,看见这玩意的尖端吗?你用嘴唇给我抿住,记住是抿,牙齿不要露出来,别挨上,老实点,不然,哼哼~” 刚刚呕吐了个痛快的小比睿身体虚弱,近乎头晕目眩,面前的腥臭渐渐地竟变得有点亲切熟悉起来。她努力张开小嘴,像古代抿胭脂红纸那样抿上了龟头马眼的两瓣唇肉,舌头不自觉的绕开躲闪的牙尖,舔着带着咸味的肉棒顶部,从龟头环侧直到马眼内。 卓君渚心下那是说不尽的满意。虽说此女卖过去,见多了男人,再小的雉妓照样堪比京师八大胡同的女“职业家”们,现在第一次,带着温顺处女特有的胆战心惊,苍白而不失栀子花般清纯的憔悴面容,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自己“老二”的端部,无师自通,打弯饶舌,舌艺挺好,若栽培得当,是个风月场的好苗子。 这叫什么?这不正是近些年网络挺时髦的一个字“萌”吗? “有什么事…就尽管交给…(伸舌)鲟吧,这也是磨练…自己的一环…” 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呢?特别是这辈子别指望当啥权御天下的政治强人的时候,钱更可爱。 面前舔“老二”的是女孩吗?错,是一笔价值15万欧元的外钞,会说话吃饭上床的肉体支票。 “好了,你做得很好,我要鼓励你(摸头)。”他用手掰开少女尚存呕吐残渣的口腔,“现在,你记好,我要把这玩意往这儿(手指进喉管)插,你呢,牙齿别给我挨着它,更不许你咬。舌头随你的便,最好多动动。你们这些小年轻需要运动,不能死读书当书呆子。” 他以前见过的大学同学就是个傻逼,谨小慎微不懂耳听八方,闷头读书不会眼观六路,最后经不住同学挑逗犯事,被捕入狱。这年头,老实到底的老实人,活该吃牢饭。 小比睿不知道这段于己无关的陈年旧事。她满心想的只有活着,不能被人杀了,不能让人像杀猪似的杀了。粉红泛白的嘴唇很快吞没了整根阴茎,再这之后,来来回回,短小的口腔与喉管很快就让鸡巴搅得乱七八糟,分不清哪些是刚才的前列腺液,哪些又是刚分泌的口水。 呕吐让她腹中空空如也。一边是对面前咸味香肉棒本能的嘴馋,一边是音犹在耳的“最后机会“,她舔舐着在口中狂暴抽插的阴茎,吮吸每一滴沾着腥臭气味的咸香唾液,比平日同学炫耀的薯条薯片来得更加香气逼人。 每当肉棒抽出,她恋恋不舍。半是口中的“食物“消失,神经元不能再骗饥饿发狂的脑子;半是抽出的下一步,是直接”走程序“给她卸大件?还是说让其他人来,做更可怕的活体切割… 小比睿可是个听731部队“活人解剖“四个字能吓得一晚上睡不着的乖宝宝。 “不,你有点不乖,我得教训你了。“”您“与”你“的自然切换,一个巴掌打红了虚白的小脸蛋,”我说了,你得老实点。刚才怎么回事?门牙怎么擦伤我的家伙了?嗯?说啊?“ 晶莹唾液包裹着的阴茎回到半空。在此刻的小比睿眼里,这根据说是交配用的阳物不再是人体的一部分,而是拯救她活命的最后一个机会。最后的一个机会! “不…刚才的姿势没有问题吧?不对......那,那个,叔叔,我看不见你的模样。比叡遇到了不懂的地方,可以教教比叡吗?“ 从最初的铁骨铮铮,到如今的虚心求教,之间不过隔了一个小时。宝刀未老,姜是老的辣。 “你先得这样吞下去,对,慢慢来…然后…嘿!(龟头吻上深喉)懂了吗?看你这么可怜,不用你再动脑袋了。你下面比脑袋更重要,待会动它。接下来,就由我来了~” 高速的冲撞。小比睿在窒息与散架的错乱中,分不清眼前的星星来自天空还是大地。 夏国这块土地,道德高尚者能让道德修身的颜回羞愧难当,品质低下者能让光膀屠城的谷寿夫自叹不如。窗外的明月见怪不怪,剩下的斯德哥尔摩效应,远在夜空,照样倒背如流: 等小比睿适应了节奏,没准会乐在其中,不再完璧,极乐之中蒙恩赦,去一个比卸大件烹人肉更好的去处… 他可不是把30万欧元扔了的波兰人贩子。 第6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比叡篇 [chapter:比叡(鲟)篇] 镜州市。鼓楼中草药市场。 前清时期,这儿不仅是城市的报警设施(各个城市的钟鼓楼基本治能),而且因当时医馆多聚集于此,久而久之成了东江省第一的中草药市场。 国朝肇始以来,散装的,批发的,初级加工的,精加工的,这个市场一应俱全。市场之中,一座貌不惊人的穆萨中药店一如往常,熙熙攘攘迎接天南海北的顾客。 岷县当归、河西锁阳等西北草药,在这家店应有尽有,海量批发,都是老板设法从西北拉过来的。连带着卖的,还有西北加工的当归醋等药材相关产品也能买着,着实方便。 到了这天晚上,市场关门,老板锁上店门,与周遭市场的熟人们告别,三三两两张家长李家短,半是竞争对手半是商场熟人,不过自打孤身而来打拼至今,香火情必须要讲究。 “我来了,咱们回家吧。今天市场上有些好菜,我回去给你做。” 每天这个时候,市场外面,一位黑长直少妇拎着手上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见他出市场门兴高采烈。她这么做,不因为别的,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不好意思啊…今天有个本地药材加工厂急着要药材,我费了些事,耽搁到了现在。” 小比叡判给了前夫,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 当初相爱的时候,距离太远,看不清彼此。结婚过后,曾任某港区指挥官的他本性毕露,家长制,窝里横。她付出的代价,是每天被无理由毒打撒气之后,默默地咽下这一天的泪水。 突然有一天,她不知为何,说了一句“我们离婚吧”,曾经的三口之家也就随着一张离婚判决书成为照片中的回忆。 从那以后,她搬回A港区,继续当战列舰舰娘。直到,偶然的机会,遇见来港区送特质中成药的他… 马回天兴高采烈握住了妻子的手。两人无名指的戒指迎着夕阳晚霞闪闪发光。 为了迎娶她,他与老家很多亲戚闹得很僵,特别是父母。他的父亲是河州当地有名的伊玛目(对阿訇的尊称),世代世袭门宦(夏国化逊尼派支派之名)“太爷”(教长)至今,怎能让家里的三儿子娶一个不会入教、离过婚的夏人少妇? 对他而言,为了避免伤害妻子脆弱敏感的心,过开斋节(回教“春节”) 时每次回老家走亲访友不能带上她,免得宗教氛围浓厚的亲朋好友指指点点,这是他最大的一个遗憾。 时至今日,结婚数年,照样有些河州老家的亲戚积极劝他离婚,找个“教门好”(虔信回教)的去再续良缘,对此他一概不理。 当年他家远祖马明心(回教哲合忍耶门宦创始人)敢造乾隆帝的反(苏四十三民乱),到他这辈远支后代,娶个心爱的女人守着,顶住一家人流言蜚语算什么? “放心,今天验孕棒查了,有了。” 这一句话,着实让溺爱家庭的马回天喜出望外。之前生的大儿子现今尚在襁褓,所以她先托了晚上有事的金刚姐姐代为照顾的。奶水用的是吸奶器预先挤好的母乳,简单加热即可喂养。 “真的吗?感谢真主,我又有了孩子了。“ 农业文明传统对多子多福的重视,到了进城经营药材生意的马回天身上,依旧不变。 不过,比叡也没有资格说他。自打大儿子出世,她把手机屏保换成了孩子的睡脸,孩子哭一下心能碎一地。要是同母异父的小比叡能来看看… 国家有兴有亡。王朝有长有短。宗教有盛有衰。帝有旦夕祸福。唯有家庭,千百年历尽艰难传承下来,是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拼尽一切想要守护好的最后依靠。 “瞧你…回去再说吧(小声)。王老板,您也是这会儿走吗?真巧呢,听说你们家…“ 作为一个舰娘,比叡也许是完美的。作为一个妻子,比叡也许是善解人意的。唯有在妇女们天性喜爱的家长里短环节,她聊起来与别人一样没个完,从孩子上学考到什么学校到“最近听说买了一处房子“… 即便再溺爱老婆,马回天不想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拖在街上数个钟头不走,随便找了个岔把话题圆满结束,带着略有抱怨的比叡向家的方向走去。 晚霞打在她的脸上,如同黄土高原的红苹果,沙沙的,甜甜的。她也许不清楚,上一次婚姻留下的少妇气息,把她浑然天成的姿色磨炼得更加引人犯罪。 “好了…我说好了,你这个人,到了外面还这么傻看人家,先回家吧。我这儿买了些羊肉。“ 内地的夏人大多吃不惯羊肉,所以镜州卖羊肉的铺子如沧海一粟。她从港区下班,特意绕路找了镜州的东关清真大寺,那儿一圈有几家专卖羊肉的铺面。 她听丈夫说过,穆斯林不能私宰生物,必须带到清真寺找阿訇念经,经念完再由阿訇操刀。 “嘿嘿,今天晚上,老婆,你得给我加点这些。“他晃了晃手边拎着的塑料袋… ——当夜,小宝宝早早睡下。金刚因为晚上有事,见了夫妻双双把家还,寒暄中带点戏谑,欢笑中穿着略显可疑的大衣走了。 “老婆~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当初如果不是我,换一个男人的话…“ 两人一丝不挂,趁着宝宝难得睡着,赶紧来点情深意浓之间的助性活动。要等宝宝半夜一声吼,得,别说交欢,亲嘴的心都能凉掉一大半。 “指挥官大人,这是比叡亲手做的巧克力。这可是从可可豆开始精心制作的,即便在节庆活动中也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呢~请一定要用心品尝哦~“ 一颗巧克力塞进了满嘴骚话的男人口中。比起单纯的可可脂香,少妇浑身的体香更让他恨不得马上亲上去,用唇齿好好体味这位真心实意爱着他的女人。 晚上的晚餐,他特意吩咐她放的中药,数量不多。比叡结婚后学了一手正宗的东乡族手抓羊排,放的香料调的汤汁那是没话说,再加上这点壮阳的中药,面前的男人吃完满脸潮红,不用挥斗牛场红布就能马上搞定面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妇。 她呢,同样跟一口闷一公斤白酒似的,尽管心下努力克制住把马回天扑倒“正法“的欲念,眼中难掩的激情澎湃却出卖了她脸上笑容的真意。 “亲爱的,看来您还没有醒透呢。“似乎每个醉酒的,喜欢说的一句话便是”我没醉“。 马回天却看出了端倪,然而,为了玩得起兴,他故意抱着有点烫的比叡,大手摸到了股沟。 “那么,你能告诉我,这儿叫什么吗?“手指轻轻摩擦着肛门外圈的菊花,指尖在皱褶上来回打转,“是啊,我是喝醉了,你能告诉我,这是哪儿吗?” 比叡心知,老公求欢心切,现在干柴烈火,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那,亲爱的,你往前摸摸,那块我知道,我能告诉你。” 当他的手移动到阴唇,比叡忽然吻上了猝不及防的马回天。两人很快从法式长吻进化到舌吻,先前吃过的巧克力融化在舌头的舞蹈之间。 孕初期的胎儿尚未形成。两人心知肚明,今夜既然做好了准备要好好“做“上一番,就要做个干脆彻底。 “亲爱的,刚才你摸的部位,我买了灌肠器…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只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曾经被负心人暴打的她,害怕好不容易到来的幸福转瞬即逝。可怕不是失去,而是失而复得之后的再次失去。 男人在外面,谁说的好呢?像他一表人才,难保没有野花看上他。即便生了孩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情到深处不自已,拔屌走人另寻新欢的例子多得很。 男人说得好吗?孕期,尽管很辛苦,她为了保住眼前的幸福,在不伤害孩子的限度内,想要用女性天然的“最强武器“笼络住男人容易花心的心。如果怕伤害子宫,肛门也可以为他破例。 《女诫》有云:“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你担心我走吗?”马回天立马回复,”笑话,都两年了,你还不相信我?老家那么多七嘴八舌我都顶了下来,我还怕野花勾魂?”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比叡心想,是这个意思没错,但是…听到这个回复,她很开心。 《战国策》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志士为了解自己的人而牺牲,女子为使自己高兴的人而打扮)“ 无论多么矜持的女子,但凡不是说反话,哪有不喜欢听专心在乎自己的好听话? 比叡双膝跪在床上,摆出后入式。他心领神会,也坐了起来,阴茎摩擦股沟,作势要来老汉推车。身下的酮体,他看过无数遍,握过无数遍,压过无数遍,抱过无数遍,舔过无数遍。 为什么这样的女子,会有瞎了眼的男人对她无故拳打脚踢? “快点吧…别老是磨磨蹭蹭的。放心吧,无论哪里我都会带您去的。“ 为了老公高兴,虽然隐隐觉着不对,大前天的比叡还是设法穿好舰装,带着没有坐过船的老公近海航行,碧波荡漾,海天一色。马回天不会游泳,本着河州人出山讨个干劲的民风坚持完全程,对大海的好感不亚于老家村村可见的宝葫芦月牙顶清真寺之外,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崇山峻岭。 他不再忍耐,一把挺腰,下面的阴茎很快冲进了尚在孕期的阴道。 床上激烈的男女活塞运动,震散了比叡精心打理的黑色长发。惊涛骇浪的发丝飞散床榻,伴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床,身后的双脚多次被干得脚跟朝上翻起来。 羊肉、中药与三泡台(冰糖、枸杞、桂圆/龙眼、大枣、绿茶等配制的西北甜茶)三位一体。现在的他自打阴茎插入,什么都不想,仿佛世界末日就在明天,现而今干她个丫丫叫下不了床。 木床质量虽好,架不住上面两个人疯了一样的前后伸缩,晃来晃去,却硬是没有塌掉。四块木板结结实实封死了床面与床底之间的空隙,也见证了一对夫妻的狂欢。 床单上到处都是水,分不清高潮水、尿液与爱液。马回天一言不发,只顾着喘粗气,双手握住手中的大屁股,阴茎像打桩机一样高速抽插。 身下的比叡头枕着枕头,照样一言不发,口中咿咿呀呀。身躯压扁的双乳往两侧“流“出不少乳肉,其下的床单隐隐让渗漏的乳汁染上长线奶渍。 刚才的那些壮阳的东西她没少吃。最初,她还记得,老公一个劲劝她多吃点,腹中胎儿长得更好些,结果稀里糊涂,现在她满脑子跟火烧似的,只希望体内的龟头多看看它的孩子,带走阴道火辣辣的热浪。 迷迷糊糊之间,她还记得,历尽波折,最后当两人打算摊牌,她问了马回天一个问题: “你想要睡哪个枕头?软的这个?(胸部)还是硬的这个?(胳膊)还是说…想要睡在我的膝枕上呢~呵呵~” 看似含情脉脉,其中暗藏玄机:在你马回天的心目中,我是不是仅仅是个自带恒温的性爱玩偶? 马回天的回答颇有回教经堂哲学(西北回教传统的宗教教学)的遗风:“如果睡了软的,我就用不了硬的。如果睡了硬的,我就用不了膝枕。可要是用了膝枕,另外两个就都不行了。所以,比叡,你愿意继续陪我认真选一个吗?” 主动权还给了她。现在的比叡,全身上下,连同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前后剧烈的晃动,啪啪声之响亮震彻房间。她口中含混不清,女性本能的娇喘取代了一切累赘的言语。 呵呵,看起来,亲爱的精神十足呢。 女性的性高潮时间远比男性一次性的射精更为持久。她努力别过脸,看到脑勺后马回天忘情地操着自己的阴道。想到这里,她竟然意动起来: 如果,她能亲眼从旁边看看,自家老公操自己是个什么模样…不行了,想到这里,下面湿了。 “比叡~你怎么了~先前湿过了,现在还湿~你就这么想着我操你?“ 一不做,二不休。“操吧,快点操吧…电灯有啥好看的…比起抬头看看…这灯,还是多盯着我如何?要不…要和我来一场…梦中的巡游吗?” 比叡性格使然,即使是上了床,骚话不出口,略带诗意的应付多出一种才子佳人的妙处。马回天此刻抱起她的双腿站起。她的乳房拖着渗出的母乳悬空。只剩下双手努力抓住波浪不断的床单,头靠在枕头上继续浪叫。 一双跑遍镜州近海远海的脚丫高高翘起。脚趾随着每次抽插带来的刺激而苟合不定。脚心索性贴在忘情交欢的后脑勺上。脚掌按压着略显刚直的短发发丝。 乳房倒挂悬空,剧烈摇摆,连带着渗出的母乳四溅,撒的到处都是。一水儿清秀的脊背尽收于他的眼底,伴随着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喘气声与叫床声波动不止。 终于,热血冲顶,他一声闷哼,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深处。阴道皱褶迅速吮吸着每一滴喷涌而出的精华。精子们不顾前不顾后,钻进子宫口去迎接自己的“前辈”。 阴茎停在阴道,上下伸缩前后抽动,弹簧似的震动着她渐渐冷却下来的五脏六腑。靠着情欲强行抬高的脚丫终于落了下来。大腿根部与屁股之间,一双手死命按住,手指几乎嵌进肉里。 …“抹茶和红茶,您更喜欢哪个呢?” 一个半小时的性爱,着实让两个人口干舌燥,筋疲力尽,爽了个底朝天。孩子半夜的一声啼哭,让她害羞着找件衣服匆匆披上,赶到婴儿摇篮边抓紧喂母乳。 “你说…英国人喝红茶,记得是加牛奶对吧?” “对啊。”比叡想起来,家里牛奶还有一点,“咱们刚才做得有点累,我都忘了拿。我去…怎么了,你拉着我?” “奶的话,这儿不是有吗?”一双狗眼盯着她刚喂饱小宝宝的乳头,红红的。 “亲爱的…你等着,我试试看。“比叡知道老公又要玩情趣,好在她有点不满足,”射进杯子里去了…你瞧我,都说了什么啊?…亲爱的,记得搅拌好再喝哦~“ 一杯红茶就够了吗?还有一对“大宝宝“没喝上奶。一个喝上面,一个喝下面,茶不解渴,口渴难耐呵! 第62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阿芙乐尔外传 [chapter:阿芙乐尔外传] 镜州市。距离上次的深夜酒店狂欢过去许久,时光荏苒,生意照旧。 ——“今天,我们大家来吃金箔火锅…嗯,好吃!…再来一块毛血旺!…真好吃!…你们问我为什么能吃到这么贵的火锅,因为我点击了下面这个链接(动手比划)!首充赠送神级装备XXX与YYY!想吃,想玩,你们也来点点!”… 随着单纯的火锅话题渐渐难以再炒出多少热度——包括奇葩的百香果火锅与咖啡火锅——阿芙乐尔与主创团队另辟蹊径,试探着新的出路。 从视频点赞数与账户粉丝数的增长势头看,这样的新花样还有待调整,骗更多韭菜入锅… ——“今天,一秒回汉唐!在夏国,真的是太方便了!既能享受到最新高铁的高速(高铁窗边),也能品味小城故事的茶香(余杭茶室)!既能坐下来喝着正宗的烧仙草(广府冰室),也有着大口吃肉的烟火气(回鹘烤肉馆)!我爱夏国,我爱在这里生活!“ 不错,除去雇的水军,普通用户发似乎对近年来直播打广告的事颇为厌烦,评论中对她更加直接大夸夏国文化的友好评论多出不少。 以前从最早的牛油火锅,经过红酒炖和牛的“日本火锅“、挖空西瓜做锅放麻辣底料的”西瓜火锅“、奶油煮开放土豆片辣椒丝小米辣的”奶油火锅“、不加任何调料只放土豆牛肉水的”俄罗斯火锅“等花样,现在的阿芙乐尔可以很自豪地自称,没有夏国人比她更懂什么叫夏国火锅。 别看夏国火锅源远流长,她阿芙乐尔作为网络红人,仅此一例,与火锅标签捆在一起。 ——“X期似乎是有观众私信,质疑我明明是俄罗斯人,却说夏国如何如何。咱们当然是夏国人了。夏国的绿卡,就是现在说的外国人永久居留证,很难拿的。美国绿卡一年发数百万张,夏国一年却少得很!厉害了,我的夏国!“ 除去单纯的火锅环节,阿芙乐尔发现,借着某些找事网民的问题,她还能再翻起夏国社会对这样“精神夏国人“的关注,再作一番漂亮至极的营销公关。 ——“今天来到咱们弘农县,我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弘农县的青山绿水,什么是莲州城的乡里乡亲。弘农县的烤茶、酸辣羊筋、绿豆板面等等,还没有被外面的很多人知晓呢!“ 那次去弘农县,无数粉丝慕名而来。其中有位叫抚顺的前舰娘再次慷慨解囊,一出手就是2万元赞助费,死活求下阿芙乐尔一张亲笔签名的照片作纪念。 听说她还有两个妹妹在职海军舰娘,要是发展成客户那可就太好了。 不仅大城市,小城市的韭菜长势照样强劲,不赶紧割韭菜,怕是后来的要抢风头了! 美国知名网络名人、前航母舰娘列克星敦辞别西半球,大老远跑到夏国来,从她最近用英语演唱《XXX旗你是我的骄傲》、大街表演砸苹果手机买夏国国产等视频内容看,明摆着是抢夏国第一“精神外国人”的金饭碗来的。 ——…“扮演公主还是挺有新鲜感的呢,这里的构造,采光和通风都很好,氛围也很棒呢。嘿嘿~“ 经过她的软磨硬泡,某日,高英怀总算有了时间,挑了一处四周无人烟的海景别墅见她。阿芙乐尔想见到这位大忙人着实不易。“有钱没权是权力案板上任人鱼肉的肥羊“这句话,俄夏两国通用。 经高英怀绑了卖到国外的俾斯麦,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当时一度占据各大报刊媒体头版的【名记者不幸失踪,俾斯麦你在哪里】,到现在这个时间点,大概率成了市井小民吃饭垫桌子防油污的点缀罢。 地球经受得起任何人的突然消失。公转与自转一刻不停。 “我说,我说。嗨!阿芙乐尔,我可是顶着我们老板的压力,跑过来找你的哦。” 嘴上这么说,心里不这么想。高英怀自打上次墓碑操俾斯麦,之后玩过多少女人,全都没了兴致,好像平日里旺盛的性欲激情都随着那个金毛傻女人一起远渡重洋了。 他不像远房亲戚的老板高英怀,对苏联与社会主义毫无任何感情,道地的“国教”儒教信徒。阿芙乐尔这会儿约他出来“看别墅”,恐怕不仅仅是看一幢不会说人话的水泥疙瘩吧? 双马尾长辫子,雪白的头发与肌肤,碧蓝的双眸,硕大的双乳,曲线的身材,外加平日玩男人与做视频锻炼出来的媚骨,着实让阅女无数的高英怀眼前一亮。 想想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小伙,一个白发碧眼的靓女人,哪个更吃得开呢? “新的相遇,总觉得有些激动呢。不过,如果您要表达感情,得用更热情的方式哦。” 高英祥对她的敬而远之,让她心下总有些不安。从俄罗斯港区投怀送抱以来,她的身子上过多少中外男人?对男人,最完美的武器,莫过于女人的主动,天生的酮体。 阴道里射出过多少不同基因体的精子,可子宫阴道还是在那儿,等着下一个来。 甭管怎样,接下来的生意,需要高家给她这等小人物撑场子。 进了门,望着远处滔滔的碧蓝海面,她不再遮掩,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略有意外的男人。 不是他没见过主动的,是他没见过这种主动法的。要搁在平时,有女人想让他上,娇柔做作,抚媚作态。这么一看,倒像是热恋但出了点小情绪,结果女方主动挽留男方的情侣。 “哦~热情的方式?我想想…对了,你能按着平时的表现,做一期火锅直播吗?” 与很多普通的女直播主成名后按价招嫖不同,阿芙乐尔玩的男人都是主创团队相关的,从不和外面有床第瓜葛,所以对此不甚了解的高英怀还以为她虽不是处女,究竟还是清纯。 火锅直播?现在还有人喜欢看吗?阿芙乐尔不明所以,正要离开阳台,却被他一把抓住腰肢。 “在这儿,而且,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三只跳蛋,连电池在内,按现在的市价称不上太贵。阿芙乐尔看后,想他未必知晓她的浪荡本性,于是卖个关子故作胆怯,唇齿羞红,面红耳赤起来。 “您心中的黑暗……连我都无能为力吗?“ 高英怀以为得逞,不再废话,当着无人的悬崖海滩,扒开她白裙的下摆,其中的黑色尼龙内裤之内明显的骆驼趾一览无遗,不难想见,再往里翻腾,阴肉内何等光景… “嘿嘿,既然你想起来找我,你也知道,我是五毒俱全的人,看见你这么个大美女不动手动脚,怕不是庙里还魂的十八罗汉!来,按着我说的做,趴在栏杆上,剩下的你别管。“ 阿芙乐尔一喜一忧,喜的是高家人总算对她的“肉弹攻势“有了反应,忧的是不知道他高英怀后面会不会玩死她。真玩出人命,以高家手眼通天的权势,怕是她等不到尸检先化成灰,消失在茫茫海洋与鱼虾为伴了。 不冒险,哪里敢从俄罗斯跑夏国,当什么“没人比我更懂火锅“的暴发户网红? “今天,我们…咦!”高英怀迅速撕掉碍事的内裤,三个跳蛋很快带着海风吹来的寒意进了敏感的阴道。 “怎么了?阿芙乐尔,我对你可是充满期待的。接着说。”尽管知道划不来,高英怀仍然幻想着,要是阿芙乐尔作直播的时候,他也能如此这般,羞煞网络多少撸管的肥宅,岂不爽哉? 女网红可是不能像某位吃屎成名的男网红一般长相的。 “没有…今天,我们…嗯…”不仅是跳蛋功率开到了最大,震得下半身像地震似的,他的手趁机伸了进去,来回套弄。没有剪干净的指甲剐蹭了柔嫩的阴道,带给她不亚于破处的痛苦。更为要命的是是手指,跟乱棍进去一样到处搅和掐,搞得她接下来每讲一个字冷汗增一分。 大不了之后找他多要点妇科诊费得了。对了,顺便还能夸一夸“厉害了,我们夏国的医院!”。 “嗯…我们今天…嗯…今天…我们吃…香肠火锅…先找…一口锅…锅太小了…换个国产的…某某品牌的锅子…咦!…某某品牌的锅子,质量好够大…然后找火锅底料…正宗巴州产的”辣煌尚“…嗯,呃,哈…打开炉子加热…放入底料…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内壁的伤口离开了玩弄无情的指甲,血水娟娟外流,阴茎趁势进入,不顾早就拖到地的裤腰带与西裤。血顺着阴茎根部流,如同处女破瓜,她咬着牙,把钻心的痛楚咽回肚子里。 《宰相刘罗锅》里,和珅在家吃饭叫用膳,饭前从正室侧室到丫鬟仆役都得背他的训示方可动筷,不动手靠丫鬟喂着山珍海味,掉地的菜让丫鬟当他面吃,训话表情之间帝王威仪十足; 到了第二天进宫,乾隆帝和香妃看狗跨栏,一狗不配合不肯跨,和珅一身官服照样抢着跪在狗旁学狗,狗不动和珅不动,和珅动狗跟着动,这么着带它一起跨栏,逗得乾隆帝一笑。 平时客房寻欢作乐派头十足的阿芙乐尔,就是现在骄阳似火下插入她体内的高英怀。 “怎么样?都知道你上过床。可我就想看看,你这么个大美人,被男人干得撕心裂肺是个什么滋味。放心,后面妇科我送你去治疗,避孕药我兜里有,先让我射完这一发再说~“ 干处女的精妙,不仅在于得到了处女破瓜的落红,更在于看着一个平时人五人六的女人因为鸡巴满头大汗痛苦不堪的表情,得到男权社会征服者应有的快感。 她不是处,这点颇为遗憾,不过他不是个气馁的人。阴道让指甲刮出血痕子,血往外流,阴肉往里翻着疼,她咬牙忍住呻吟更甚,不就和破处效果一个样? 至于指甲干净不干净,里面夹带的污垢会不会感染伤口,这些不是他一个“南天王“远房亲戚加专业打手应该考虑的事。相信真出了事,高英祥的结果不过和电视剧《老水浒传》的高太尉训高衙内一般,关起门狗血喷头,打开门精诚团结。 儒教的最基本单位,不就是如他国对外国一般一致对外——其他家庭——的家族吗? “嘿,真是爽!好久没操过这么爽的逼了。阿芙乐尔,什么时候你不做直播生意,改给我当了外室小三啥的怎么样?我保证天天喂饱你的逼,灌满你的脑浆~“ 阿芙乐尔顾不上搭理他,因为屁眼进了一根实心的冰凉钢管,从外到内,冷冰冰,心飞扬。 唯一还记得的,是在全身的震荡与痛苦中,念完火锅直播时张口就来的套话。 “放入底料…加水,打…嗯嗯嗯…打开开关,开关是在…哈,嗯啊…这里吧,打开…打开…” 由不得她继续压制生理痛苦带来的精神混乱,过于粗暴的撞击迫使她像晕船的乘客,紧紧抱住面前的白色栏杆,头冲着下面的草坪大口大口呕吐。 要是吃了饭,那还好了。因为担心他玩口角与灌肠,她特意空腹来的。到这会儿,现世报,黄褐色的胆汁顺着嘴角、下巴与鼻孔喷涌而出,连带着反刍倒灌的胃酸,井喷似的往下喷洒,活像个长五官的人肉喷头。 “打开…打开,一定要打开!” 到了这会儿,阿芙乐尔仿佛想起了近日网红同行流行的一个视频。当中的小孩已模糊不清,正剩下脍炙人口又妇孺皆闻的病毒式传销语。 “再不打…开这些火锅,蹭热度的网红们~啊啊啊啊~哪里能有美好…的未来!啊~啊~啊~吃瓜跟风的观众们哪里能有…哪里能有消遣的靶子!祖国哪里能有…网络直播经济的…发展繁荣!” 身下的胡言乱语,硬是把全神贯注要操死骚蹄子的高英怀逗乐了。想不到呵,原来觉着她不过是蹭点饭吃的小人,想不到肚子里门儿清,不错,值得他下去尊贵的屌。 “阿芙乐尔,我是…来一下!我是真没想到,你肚子里还有这点墨水。你说,我们家老板老是说你,怎么就一次没把你给日了呢?” 她口中继续呕吐着浓酸味的胆汁胃液与口水,整张脸除了眼睛没哪儿不沾上秽物。一时耳背,她听差了。 “我不觉得…冷哦?这点程度…还不成问题。倒是指挥官…要注意保暖…措施哦。” 以前的阿芙乐尔很清楚,现在的阿芙乐尔很糊涂。当年关爱过她的指挥官,早就死在莫斯科的宪政危机(注:1993年叶利钦炮轰议会大楼“白宫”)的冲突之中。可怜,到最后一刻,他手持武器保卫议会大楼,还在幻想着社会正义得以恢复,没想到精锐摩托化师无差别扫射的一颗子弹… 多少个夜晚寻欢作乐的男人,不过是指挥官的拙劣幻影演出的种种丑角,排解她私下欲诉无言的绝望与沉闷。 “指挥官?有意思。看来,第一个日了你这逼的是原来俄国的指挥官!真有意思!” 这么好玩的玩物,破她处女的是俄毛子的官。饶是他玩女人不在意是否必须处女,经这么一提醒,心中无名的妒火涌起。倒霉的是渐渐意识混乱的阿芙乐尔。 “我让你想你家指挥官!我让你想!你给我记住!现在日你的是我!是老子我!明白吗!” 原本粗暴的撞击变成了狂风暴雨,不仅屁股,她的整个身子像挂在树上的破风筝,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骨头接近散架,子宫痛不欲生。即使是尚在呕吐的嘴,舌头像狗一样伸出,带着最后残存的一点呕吐物顺流而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阴唇早已让歇斯底里的睾丸小腹撞得脱了层皮。爱液和着内壁伤口血滚滚流出。美丽的腰肢与脊背上多出了青紫伤痕,因为他忘情地挥舞着拳头,每一拳打得她不是要吐出肝脏就是吐出心脏。